2015年9月19日,“帝王珍藏,红中翘楚——耕道堂霁红珍品专家品鉴会”在文化部中外文化交流中心中外首工美术馆举行。故宫博物院宫廷部专家苑洪琪、国家博物馆陶瓷专家侯松园、北京大学新闻发言人赵为民教授、清华美院陶瓷设计系副主任章星教授等专家学者出席活动。
本次品鉴活动上,耕道堂共展示霁红茶器系列、霁红描金系列、霁红国宝复烧系列等数十件霁红珍品。其中一部分是根据故宫博物院、国家博物馆、首都博物馆、浙江省博物馆等馆藏的昔日御用珍品按一比一原物复烧,这是霁红釉第一次成套系的呈现,全面展现了霁红这一昔日皇家专用釉色的绝代风华。在专家品鉴会上,诸位专家学者对耕道堂此次复烧的价值和意义给予了充分的肯定。
耕道堂霁红描金系列珍品
故宫博物院宫廷部专家苑洪琪谈霁红
故宫博物院宫廷部专家苑洪琪在品鉴会上谈到,霁红最早是皇帝用来礼敬天地日月中的太阳,可以说制作的标准和要求,远远高于一般的御用瓷。目前,霁红的实用器很少,尤其是在茶具、茶器上面。目前只在《雍正十二美人图》上有呈现。但这个唯一入画的霁红釉茶盏(杯),也出现了飞红的现象。这吻合了两点:一,霁红极为难烧,二、霁红烧出来很容易出现各种问题或瑕疵。苑红琪表示,今天看到耕道堂复烧的霁红,十分惊叹,没想到在故宫博物院及各大博物馆馆藏的霁红珍品外,耕道堂的霁红能烧到这种地步,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是超越了古人的,几乎接近完美。
对于耕道堂历时六年终于复烧成功霁红釉,苑洪琪认为,耕道堂做霁红这件事情,可以说是很不容易,霁红历史上就难烧困难,尤其是茶器,能进到宫廷里面、能在后妃手里拿着,真是既少又稀,而耕道堂依然不满足于如此,还在不断地追求更好更稳定的釉色,这应该是一条很艰苦的路,但十分有意义。
国家博物馆陶瓷专家侯松园品鉴霁红
国家博物馆陶瓷专家侯松园对耕道堂的霁红亦赞赏有加,他认为瓷器中青花、粉彩的存世量远远大于单色釉,尤其是霁红等皇家御用的名贵色釉。最大的原因就在于单色釉对于釉色的呈现要求更高,工艺难度更大。就像青花、粉彩、珐琅彩等,可以通过颜料和笔划去遮瑕。而霁红一旦烧出来,心明眼亮,哪里有问题一眼就看出来,最后导致成品率极低。侯松园表示今天看到耕道堂的霁红,釉色和标准器十分接近,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品相如此完美的霁红釉呈现在一起,非常震撼。“耕道堂的霁红珍品,不仅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、审美价值,其作为陶瓷颜色釉的极致代表,更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和收藏价值,非常珍稀”!
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章星教授
对于霁红釉的历史和工艺,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陶瓷艺术设计系副主任章星教授告诉大家,中国历史上陶瓷的红,分为釉和彩。早在唐代,长沙窑就有酱色的通红釉,宋代的时候,偶然出现了钧红。元朝时期,也烧制出了不稳定的釉里红,但直到明代永乐宣德时期,才出现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宝石红,或者说是霁红。霁红在历史上有许多的称呼,像鲜红、祭红、积红、宝石红……等等。
章星介绍说,清代的时候,霁红已经断烧一百多年了,这时候雍正的兼职督窑官郎廷极,经过长期的试烧,烧出了现在知名的郎红。但郎红和霁红,在釉色、釉质和釉的流动性上,有着极大的不同,所以郎红叫“脱口垂足郎不流”,而真正的霁红,深沉、稳定的多。霁红由于采用铜发色,要在一定的还原氛围中才能呈现出鲜艳的红色,所以对温度极为敏感,烧制极难,在烧的过程中,由于窑火的流动性,窑室内的热分布不匀,成品率极低,以致现在存世量极少。在以前官窑中最好的窑位,都是留给霁红,这样才有可能烧出来。而即便是最好窑位,往往也要很多窑才能烧出一个完美的霁红,所以景德镇有句话叫:要想穷、烧霁红。
而此次耕道堂复烧的霁红珍品,章星教授表示十分的难得,他认为:目前耕道堂复烧的霁红,无论是从釉色、釉质还是工艺标准,都已经接近甚至部分超越古代的官窑霁红瓷器,尤其是永宣时期最好的“宝石红”,此外,耕道堂的霁红还有着自己独特的质感和韵味,值得细细把玩和欣赏。
此外,由于霁红的历史实物较少,并且名称繁多叫法复杂,章星教授提醒大家,关于霁红,有很多名称和说法,令人迷惑。尤其是在清代康熙、雍正两朝仿制霁红的高峰时期,出现了诸如豇豆红、美人醉、飞红等各种类似的红釉,其实,包括郎红在内,大部分清代的红釉,都是在霁红烧制的过程中,由于釉料配方或者烧制的问题,导致与明代的霁红釉有差别,而另外单独起的名字。
北京大学新闻发言人赵为民教授深谈耕道堂复烧霁红的价值和意义
原北京大学新闻发言人赵为民教授,则对耕道堂复烧霁红的意义深表肯定,今天很多人都在谈文化、谈传承、谈弘扬,但很多人都在对古代的文化、艺术野蛮地复制,很少有人愿意去做很辛苦的劳动和创造,而耕道堂,恰恰具有这种奇缺的精神,正是因为霁红釉难烧,耕道堂反而迎难而上,这十分可贵,这也是真正在传承并创造文化和艺术,从文化意义上来讲,这是一种非常大的价值。耕道堂的霁红,目前已经能够复烧出接近古代皇家御用霁红的标准,但目前来看成品率依然很低,稳定性也有待攻克,这是摆在耕道堂面前的一个难题,其实也是所有优秀传统工艺传承和发展面临的难题。
此外,赵为民还对耕道堂霁红作品的定位,提出了自己的看法,他认为,霁红以前作为宫廷御用的高贵器物,作为一个成品率极低、烧制极难的高端艺术,应该走一条精致化的道路,不断追求完美,朝着艺术的方向去追求。耕道堂霁红的标准,可以说是以官窑的标准去看待,以后应该继续加强,当成真正的官窑去坚持,并要肩负起责任,让更多的人看到、鉴赏到、用到这些好的霁红,而不要让有瑕疵的甚至是不对的东西流向社会、流向市场。
霁红作为中国陶瓷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,代表了颜色釉的极致,而红色作为中国最吉祥、最喜庆的颜色,更有着不同寻常的文化意义。此次耕道堂复烧霁红历时近六年,一路走来十分艰难,但一路也得到了文化艺术界的各位领导和专家各种支持和帮助。这次霁红的复烧成功,不仅代表着一种釉色的恢复与再现,更多的是希望以霁红为契机,将当代中国的陶瓷文化与艺术重新与生活紧密结合起来,坚持物以致用,物心不二的品牌理念,为大家全面呈现中国高端手工器物的工艺之美。